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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L君與我
回新竹繼續尋夢
離開台北 回到新竹 大概是四十年前左右的事 台北是人生十字路口必須要做決擇的地方 台北是勢利現實的地方 台北是奮鬥爭戰的地方 甚至是所謂殺戮戰場的地方 台北已不是我的家 我的家不在台北 算一算 四十年前 我在台北的日子 連大學讀書的日子算在內 大概也只有五年左右而已 雖然這五年 充滿了讓我回憶的往事 但是畢竟 我已經離開了台北 也離開了那些讓我回憶的往事 只有與同窗好友聊天聊起 才會又想起昔日台北的種種 四十多年前 與友L君 大學同時畢業也同時服完兵役後不久 我因為家庭關係 終究回到新竹 尋找自己的人生 L君卻以一個高雄出外人的身份 在台北落地生根 開花結果 今日已成為 很在地 很成功的台北居民 通常久住台北的人 會有台北的一種市儈氣出現 那是身處叢林世界中的一種自然反應 不是堅持自己人生觀價值觀的人 很容易就會被這種氛圍感染 而產生一種 令人討厭的市儈氣-----世故 現實 鑽營 虛榮 銅臭------L君與我幸能保持心中那一塊淨土 都能不染這種氣質 套一句台北人習慣用語 "這些不是我的菜" "我也不是他們的菜" 雖然如此 但是如同L君所說 卻依然能生活得很”精采” 使我相信<大度量 而敢於決然實行自己所信的人> 必然 有其生存價值 L君居住台北 心中沒有台北的塵囂 卻有大台北區的名山勝水 彷彿 王維"輞川別業"詩 的意境一樣 比較起來 我在新竹 鐵定 沒有王維"輞川別業"詩中的終南大山及輞川勝水 卻也有小山小水 加上內心深處本來已經存在的自然美景加持 心中 也有王維"輞川別業"詩 的意境呢! 我發覺 如果心中充斥塵囂垃圾 常常讀王維這首"輞川別業"的詩 心中也就坦然了(參閱前另一篇"輞川別業"賞析) (註:本文絕對沒有貶抑<台北人>的用意 大凡在極度激烈競爭的地方 必然是弱肉強食 自然淘汰的現實世界 文中所提起的"市儈氣質" 我寧可相信是生存競爭的自我防衛本能及生存之道 罪不在"人" 而在台北這個現實的"地方" 再說 生存競爭所表現的種種 也許令交手的對方及旁觀者"不快" 卻也可以另做解釋 只要不損做人基本原則 仍然有同理同情的心(淨土之心)則何"罪"之有? 文中所提吾友L君 曾以"台北人"身份 與我論及於此點 謂"生存"畢竟與"生活"不同 前者可能是"殘酷的生死關頭" 後者則可以有"優雅的姿態" 我倖倖然 以為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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